不做人了那改个昵称吧

【佳昱】班长 第一章

一个新兵连AU,班长佳/新生昱。

主要是我太想搞陆军佳了。想想荒漠迷彩,想想大头军靴,想想这个人唱《行进在强军征途上》啊兄弟们!

但是我啥也没搞出来,还有点OOC。

而且节奏慢。

总结:AU,OOC,慢,慎点。




“蔡程昱开始偷瞄他班长,是从听到马佳骂人开始的。”




    一开始蔡程昱觉得他班长长得一点也不帅,硬净脸,细长眼,不训练的时候架一副墨镜坐在阴凉处耍帅,也从不跟他们闲扯淡。看看对面的笛哥和凯哥,每天对着小崽子们一脸温柔,羡杀旁人。

    马佳看蔡程昱也没多顺眼。南方来的新兵没几天就被星城的太阳烤蔫了,别提一条线了,站都站不直。马佳走过去把他偏高的左肩敲下去,想起来队列会操就头疼。要是面前站的是八个龚子棋,他能少操八百个心。

    那个夏天就从他们在暴晒中大眼瞪小眼开始了。

    蔡程昱开始偷瞄他班长,是从听到马佳骂人开始的。

    马佳训练的时候话很少。就算在休息时间,也顶多问大家两句,热不热,头晕不晕,有要喝水的吗,然后就靠着墙玩手机去了。蔡程昱跟龚子棋筋疲力尽地坐在地上,拎起水壶他发现早上忘装水了。龚子棋说你早说一秒我都能匀你一口。蔡程昱说,战友情呢?龚子棋跳起来一个立正,“报告!”

    马佳抬头,从迷彩帽的阴影里露出脸来,“说!”

    蔡程昱踹了龚子棋一脚,没踹动,龚子棋伸手下去在他军帽上凿了一下,挺大动静。马佳一场比赛看到正争分夺秒的地方,只好收了手机走过来,假装没看见这俩人半身不遂的战斗。

    龚子棋就很真挚地看着他,班长,有水吗?

    马佳看了眼手机,还有五分钟休息结束。

    龚子棋一坐下就被愤怒的蔡程昱摁倒,说不就一上午吗,龚子棋说你别扯淡,在中暑边缘疯狂试探。坐姿格斗刚打没几下马佳回来了。

    蔡程昱一脸懵圈地看着马佳拎着湛蓝的半桶水。饮水机的桶。

    马佳说,愣着干嘛呢?说着扬下巴指了指蔡程昱的水壶。

    蔡程昱端起水壶,马佳皱着眉头一使劲,扛起桶给他倒满了,溅出来一泼水,浇在他手上。

    大家都精神了,嗷嗷跳起来说班长我也要,我也喝完了。

    马佳眼皮一掀说自己倒。说完把桶搁在路边,又看比赛去了。

    他余光瞄着蔡程昱最后一个放好壶,吹了集合哨。

    新兵连的马路上每隔一段站着一个班,沉默无声,只能听到风和树和蝉。蔡程昱喝了水站得精神了点,努力把左肩放低,挺胸收腹夹腿,站在龚子棋旁边也颇笔直。马佳总算不再敲他,开始对着对面的山坡发呆。山坡上有个四只脚的猫或者狗或者什么,不协调程度堪比小蔡,从土坎上同手同脚地走过去了。

    下一个休息哨响起的瞬间,大家又像割麦子一样,四肢酸软地瘫在地上。胆大的新兵蛋子已经开始撺掇班长唱个歌。

    余笛说,唱歌要找小马哥,马佳,五班长。

    马佳听到自己名字回头,余笛和王凯远远冲他比了个上啊同志哥的手势。

    马佳嘴角弯了,眯着眼睛,低头咕噜出一句,我艹。

    蔡程昱突然有点耳热,有点想再听一遍。他学过声乐,对声音格外敏感,如果他想,甚至能通感到唇舌的微动作。北方人的口音有种薄脆的质感,带点鼻音,带点气声,带点上扬的尾巴。马佳挑眉,歪嘴,眯眼睛,小幅度摇头。蔡程昱猝然收回视线。

    马佳从兜里摸出哨。

    眼尖的看到了,大叫班长十分钟还没到啊!

    马佳拖着长音说,喊什么,你们又不累。

    大家赖在地上抻胳膊蹬腿儿,打死不起。

    马佳转着哨子说,不是想听歌吗,出来一个唱首歌就不累了。龚子棋!

    龚子棋正在地上参与集体耍赖,一个打滚站起来。

    龚子棋,带个头。

    龚子棋抓耳挠腮,他最近天天听地下黑趴,唱不出什么象牙来,连团结就是力量的词都记不住。龚子棋说报告,蔡程昱能唱,他学过。蔡程昱正抱着水壶傻乐,猝不及防被点名,想把龚子棋头打掉。抬头看马佳,马佳还是那么个表情,轻飘飘的,冷淡的。

    马佳看了蔡程昱一眼,伸出手点了点龚子棋,“丢不丢人。”

    王凯走过来,说可以啊,多才多艺,还有学过的。

    马佳说嗨,都不行。

    蔡程昱就有些忿忿,心想说谁不行呢。余笛说那集合吧,教你们几句,队列行进歌曲,先来个简单的。你们佳哥不愿意来,那只能我凑合教了。

    马佳就又笑着跟王凯嘀咕了一句不知道什么,低着头,只能听到气声。

    余笛教歌的时候,蔡程昱心不在焉地复盘马佳刚才的口型,到底说了句什么。

    余笛教了两遍,马佳班长就赶大家唱着歌去吃饭了。蔡程昱走在队列里,盯着龚子棋的后脑勺,神游天外。一边想这什么破词,唱着都硌嘴,一边想马佳是哪儿人。

    “当兵为什么,当兵为打仗!只等军令下,报国上战场!我的武艺精,我的士气壮,不让我上让谁……报告!”

    龚子棋绝望地打了今天的第三次报告,出列。他被蔡程昱踩掉鞋了。

    “龚子棋!怎么每次都是你冒泡!蔡程昱!想什么呢!”

    马佳在队尾作狮子吼。

    蔡程昱一直神游到吃饭。全体都有,坐!坐不是让你们动!开饭!他们就开饭。食堂一盆烂茄子,一盆烂南瓜,其他的干脆分辨不出来原型。带训班长们坐在最远一桌,远远听到二班长和三班长争下午谁带队。蔡程昱听了一顿饭的时间,马佳一次没出现,像是消音了二十五分钟。

    中午回到寝室,全班抄起马扎压被子,睡眼惺忪。龚子棋拖着马扎从被子一头碾到另一头,说,咱班长还挺飒的。

    蔡程昱支着马扎打瞌睡,“哪儿飒了,让你唱歌飒么。”

    龚子棋说,给你倒水啊那么大一桶,你看那腰肌,都绷出线条了。

    蔡程昱压低声音说,你有完没完,撸铁入魔了?我是gay你是gay啊。

    蔡程昱和龚子棋是中学同学,早就在他面前出柜出得渣都不剩了。龚子棋说你不是喜欢人民子弟兵吗。

    蔡程昱不耐烦地压起被子,压到另一边远离损友,“不是我的型。”

    吹了午休哨。蔡程昱怕把刚叠好的军被踹塌了,坐着马扎趴在床板上睡。龚子棋睡他上铺,见状也搬个马扎趴在他旁边睡。马佳进门的时候就看着这两个崽子歪歪扭扭坐着,头扎在床里。其他人躺在床上,还真有把军被蹬开的。

    “起床了!”马佳敲敲床架,“还有您二位,能再勤快点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班长?”蔡程昱刚醒来,脸通红,一双眼睛失焦地看过来。

    马佳突然有点尴尬,其实离起床还有三分钟,他是来叫大家提前起来叠被子的。蔡程昱的眼神过于纯真了,甚至有点莫须有的无辜,让他咂摸出一点罪恶感。

    蔡程昱盯着他没动。他梦到很多混乱的片段,立正,稍息,向右看齐,学生食堂的腥味,不断闪回。每次累得要死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,面前走来走去的不耐烦的胶鞋,走着走着磕一下,尘土飞扬。迷彩帽檐下歪着嘴的笑,无声的口型。

    梦到马佳,他觉得午觉睡得有点亏。

    马佳从梦里走到他面前,短暂的对视仿佛漩涡,蔡程昱半睡半醒地陷了进去。

    马佳没说出话来。如果蔡程昱是个女孩,这眼神儿堪称直白了。但他并不能拿这秃小子怎么样。马佳摸了摸帽子,问,小蔡,你学过唱歌是吧?

    蔡程昱说,啊。

    马佳说那新兵连晚会你能出个节目吗,也给咱们连,长个脸。

    蔡程昱说,啊,行吧。

    马佳说,或者我跟你一块儿……

    话没说完哨声响了,马佳拧身就出去了。蔡程昱跟上班里其他人小跑步出门,一不小心又踩了龚子棋一脚。

    门外王凯放下哨子,偏头问余笛,马佳哪去了,哨也不吹,过两分钟了。



如果OOC请一定告诉我。

我第一次AU。跪谢。(佳昱er流下饥饿的泪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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